句毫无关联的诗句——
仙人抚我顶,结发受长生。
与“仙人”、“长生”这样仙气缥缈的词汇截然不同,下一秒,她感受到切实剧烈的贯顶之痛。
要把人整个剖开!
她呻吟出声,那男人的手变成了一柄降妖除魔、无往不利的金刚杵,她成了孽海茫茫里被他看穿洞悉的妖孽。
看。
一个“看”字。
她的回忆不断回放回温,她痛得就要睁开眼睛醒过来!
人是会篡改记忆、麻木生活的动物。
那个男人却一定要借她的眼睛,看清她的所有,她自负下的自卑,她自尊下的自恶,她的理由和借口,她的黑白谎言。男人的异能是扭曲作直,窥见万象,什么都没有逃过那一双眼睛。
她开始淌泪。
回忆里的她,在男人的奴役下,已经离原点很近很近了。
原点的记忆,是童年里第一次见证难以消化的死亡。
所以她看见了。
所以她记得了。
那个时候她亲生母亲断断续续,喘不上呼吸的惨状,她闻见了空气里腐败的气味,她手里还捧着一颗她从外面捡到的黄梨。
这个目睹死亡的过程,是滴水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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