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图心,施若宁就会拉响警报,不能把边缘变成了真的性。
他想让她手淫,那她就帮他赶紧解放,再有更深的刺激,施若宁担心自己今天会出不了这道门。
她只好去摸他勃起的阴茎,她对他的长度和形状全然陌生,摸索的态度像是处女。
她嫩如葱根的手一触摸到他,他的两个囊袋就震了震,施若宁不敢再犹豫什么,只能拨开他青涩的包皮,循序渐进揉弄里面的脆弱。
段羌的腰杆微微发颤,他仰头压低呻吟,尽量想装的自然娴熟,还是很容易被施若宁看出破绽。
事实胜于雄辩,段羌凌人的气势逐步收敛下去,他在她手里的物事是颤抖的,他没有经验,即使荷尔蒙再浓郁再有威胁,他的命根还会被她掌握。
“射出来就好。”
施若宁没有停下套弄他的性器的动作,对段羌的隐忍有些怜惜,射精才是男人的快感来源,他快一些射,对她也好。
但段羌像是跟他的欲望叫上了劲,他的阴囊鼓胀,腰筋立起,却把施若宁的手当成了另一个包容他的性器。
他要完全占有这个性器。
他的视线有别寻常,他对于性交的原始欲望,以及对她的征服欲,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昭然若揭了。
他压着她,呼吸喑哑急促,如同站立式性交的用力抽插,公狗腰不知餍足,施若宁完全直面着他汹涌的情欲,她远不能承受,说好是手淫,但完全不是,她的私处被他的起伏同频共振,施若宁感觉那就像另一种肉体上的勾引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内裤是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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