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无所知。
都很类似,但都有不同。
女孩们叽叽喳喳,喧嚣声不断,对“找不同”也只有叁分钟热度。
谷晴红问她们,那些是什么。
无知即洁白。
但施若宁讨好人的眼色总是很快,仿佛打娘胎里来的,她在娃娃堆里面第一个举起手来抢答,声音稚嫩:“是花苞!”
她看见女人鲜红的嘴唇笑了,但她摇头:“不,那是女人都会有的东西,叫做阴唇。”
幼时的施若宁对那两个音调的组合是全然陌生的。她并不理解。
微微张开,姿态各异,还有色彩。
“艺术品”就像施若宁自己玩心和好奇心作祟,偷偷把含羞带怯、不到成熟的苞蕾强行打开的样子。
为什么不是花苞呢?
然后那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,施若宁看着女人的视线幽幽停在一枚艺术品的中央,继续道:“那里面的通道,是你们出生的地方,也是要男人命的死路。”
呵呵呵。
谷晴红的笑声第一次在施若宁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如珠落盘,尾音也轻佻。
她笑着,你就想听她笑下去,她的快乐变成你的快乐,仿佛是会上瘾也会安神的曲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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