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她的畏惧没有隐藏,无比真实地反映在她搭在谢忱肩上的手。
但他说:“很湿了,嫂嫂。”
他的性器颜色比她的甚至都要粉,只是顶在那入口处,就感觉到那小口处源源不断的水流出来。
她的阴户,和她本人一样表里不一。
看上去是羞涩闭合的粉丘肉缝,修剪清爽的浅浅阴毛,但是只要有硬物顶入,就会不设防露出里面那种熟成深红的穴肉,像活物一样紧紧地吮咬男人的性器。
他插入得很小心却很坚决,完全把她羞涩不已的神情纳入眼里。他不仅仅是透支了两年的耐心,岂止是两年呢,一想到这些,青年插入的动作不由得激烈起来,很快的,她开始呻吟,越是有着平日里从未有过的媚意,越是让施若宁把她的脸埋在乌发里。
施若宁是一个有阴道快感的女人,所以她比其他女人更容易达到性福。
但这也并不意味着,她能在自己夫弟的胯下坦诚那种令她战栗不已的快感。
不过,谢忱比她以为的,了解她多了。
很容易就看出来,他把她插得有感觉。
他的手拂过盖住她的脸的乌发,看见她的眼睛,即使情欲充盈起来,也像小鹿遇到晨露,除了剪水还是剪水,所以他的鞭挞也能把她榨出汁水,而不是第三者的视角,见证着他哥和她琴瑟和谐的画面。
“这样顶,是不是舒服?”谢忱让自己的喉咙空了一下,平日里正常的嗓音才顺利地使了出来。
即使蒙了一层沉粝的情欲,这已经是他最清醒的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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