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听着男人的话贴上自己的唇,也不管是怎样的错乱了。
钩挑到饵,谢忱就亲,缠她的舌头,让她吞下低咽。施若宁颤栗着身子,但还是顺从地嵌在男人的怀里。
施若宁是被公认的贤良贞静的女人,第一印象、公认印象,这很大程度取决于她欺骗性的气质。
她不是美艳那一类,美艳是末世里最有危机的一类美女,性价比最低。她始终是无害的,是梅上雪,是岁月静好。
无论长几岁,她都有一张初恋颜对着男人。
有人要弄脏她,就有人要护她做白月光,守恒定律。
在少女时期,她常常被说是漂亮又木头,她的“母亲”曾啧啧称奇,她是怎么勾引到那么些纨绔。
凭容貌?凭本事?凭她那个卖惨的身世?
把一副烂牌打好,最终还是靠天赋,施若宁即使教得下去,她们家里也没有一个人学得来。
直到末世前,她还是“母亲”的孩子里最高嫁的。
攀到谢家的高枝,在末世前的岁月里让她终于获得了一些宁静,但是末世以后,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。
她宜家宜室、贤良贞静的皮,不用扒,也没有价值。
施若宁的生物钟一如既往的早,即使昨天久违的有性爱,也不能推迟她睁开自己的眼睛。谢忱睡在她身边,眉眼还是年轻餍足,她拉开他的手想坐起来,却又被他箍在怀里,她愣了愣。
“醒了?”她的声音照旧清,但多少带了些羞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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