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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忱隽澈的嗓音这几年也没有变过,在人前他会叫她宁宁,她的丈夫也曾叫她“宁宁”。
施若宁回以微笑,但她的心像揪住了一样疼。
末世之前,每次丈夫军旅完毕回到谢宅,她会这样奋力奔过去,丈夫他也会这样托着她,放下她的时候,谢忱会得到自己兄弟的一个拥抱。
那时兄友弟恭的画面,时常让午夜梦醒的施若宁不敢再闭上眼睛,如果她在一次奋力奔跑的时候回过头,当年的谢忱脸上,当时的谢忱脸上,是什么神情?
虽然起哄是一时,但规矩又是不变的。没有异能的普通人,不能去打听外勤组每一次的收获,所以群众四散。
施若宁,是“例外”。
她坐在谢忱腿上,和a组的组员挤一辆越野车开去仓库,男人的手微微扶着她的腰,为她抵过一些颠簸,闷热的车内空气里,施若宁有些局促。两年了,她还是找不到最适合面对谢忱的方法。
后座的虎子看二人没说话,就调动了些顽劣性子,手伸到前座递出什么,操着一口北方口音:“哥,跟嫂子十多天没见了吧?这不得多备点?”
横在陈方遴、和副座两人眼皮下的,竟是两盒未拆封的避孕套。
在末世,避孕套确实是稀缺物资。
谢忱感觉腿上的施若宁僵了僵,本想借此试试她的态度,情感上又下意识想赶紧解开她的尴尬。
谢忱和她的关系,虽然不能说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关系,但他们确实没有做过。正想拦下这个话题,却有一阴阳怪气的男声响起:“宁姐可不是异能者,生出孩子留在我们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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