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也要把肉棒送到她体内,不管那落了一地的水,抵在酒店的落地窗上。她的奶子被玻璃压平,他却从后毫无怜香惜玉概念地继续。
“要坏了,太快了……”直到后来,舒悦瑾都开始有点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性事,偏遇到这么个初生牛犊,“要死……”
冉回舟眼眶发红,浑浑噩噩,似乎只想得起这用力吸住他的窄穴,用唇堵住她的声音:“再做一次,最后一次,给我?”
他的声音哀求得可怜,眉目也落得惨淡,拔出的间隙令她怀念上一秒钟的充实,舒悦瑾忍不住又同意。
得到准许的肉棒在身体里恢复生机,迫不及待地展开新的插弄。
一直在做。
如同夜晚的路灯不会熄灭,他的欲火也难以烧尽。
粗大的肉刃被她深深地吸着,舒悦瑾的肩头到胸口全被他的唇舌染过,湿漉漉的感觉半成是汗水半成是他的口水。打颤的双腿站不直,就被他用手架在半空,只用敞着屄吞他。
白浆烂成浓液,腿上炙烤干涸,舒悦瑾嚷着要去浴室,他也没放过。
色欲。贪婪。饕餮。
七宗罪在一夜之间他占了三个。
直到最后实在两人都虚脱到不剩一丝力气,才终于肯让夜色将他们掩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