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衡,抬手捏他的脸:“怎么了?不过你要是想看的话,我们可以拍的。我这么喜欢你,愿意为你做任何……”
“别说这种话。”他皱紧眉头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
学校里出现过几次相似案例,情侣谈恋爱时有些合影留念的癖好,那时是甜蜜象征,到分手却都成为了羞辱女方的工具。
舒悦瑾观察冉回舟的表情,发现他还真不是假意推脱,弯起唇角:“知道啦。”
闲下来后,舒悦瑾和秦渐洲提起这段对话。
他的胳膊肘撑住枕头,手指尖在舒悦瑾裸露的肩头来回轻点,报以同样立场:“你别玩个男人真把自己名声搭进去。”
她心不在焉,趴在床上,双腿在空中来回晃:“你们男生不是都希望自己是特殊的嘛,我就随便说说逗他玩。我又不傻,自己拍着看就算了,怎么可能真拿这种玩意白给人送把柄。以前我谈恋爱,还发毒誓说愿意为了人家跳楼呢——只出张嘴的事,没必要认真。”
人们从来只关心他人嘴上说了什么,却鲜少去深究他人究竟做了什么。
响亮的口号是迷惑人心的通行证,嘴甜的人到哪里都能横行霸道。
秦渐洲听见“跳楼”扬起眉梢:“说这种话,不觉得恐怖?”
“现在当然觉得,不过那时候年纪小嘛,世界观也不成熟,对爱情的幻想都来自于青春疼痛文学。”舒悦瑾道,“小男生就喜欢听这种东西。你给他两拳,他都觉得你好爱他,不然为什么只打他不打别人。”
夸张的内容不知究竟几分真假,秦渐洲失笑,手臂越过她的腰,将舒悦瑾推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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