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泄洪似的喷着,速度丝毫不减,变本加厉。
“好多次是多少次?”裴易徵的下巴放在她肩膀,呼哧着问。
“你干嘛啦,这都要管?”舒悦瑾埋头抱怨。
连着两场反复的性事令她全身脱力,呜咽着承受他的给予与索取。小腹的酸胀感加倍,身体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,只能本能里勾勒出肉棒贯穿的形状。
她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要搞清楚她身体的承受极限在哪里。
得不到明确的回答,他用力撞她。
里面又是酸得不像话,舒悦瑾哼哼唧唧一阵,答:“大概还能再做几个钟头吧……”
那就是绰绰有余,他便放任自己放纵,捣至她呻吟如鸣,指头翻开穴瓣,对准阴蒂毫不客气地挤压。
最后的生存空间都被剥夺,舒悦瑾在大脑一片空白中倾泻。
“唔,哼……”她低喘着,感觉不到他何时出去的。
双腿之间满是水痕,还在向下滴答。阴毛被完全打湿,穴口乱成了红泥,抹满被他捣成的白浆。
他仍硬挺,舒悦瑾以为裴易徵还会再进来,娇臀残余兴奋地抖动,他却脚踩在地上,正好沾到摊开的果汁。
裴易徵将舒悦瑾打横抱起来,印着黏糊糊痕迹的脚印跟随步伐蔓延至浴室,淋浴的声音将刚才的激烈掩为平静。
雾气蒸腾,手掌在腿心之间擦拭,舒悦瑾倒在裴易徵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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