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迹,却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种性格。
腰上的手莫名变紧,舒悦瑾没注意到秦渐洲的表情变化,只是搞不懂为什么裴易徵忽然黑了张脸,以为是她伸手慢了,赶紧握上去,被他拉到薛老面前。
“小瑾也来啦。”薛老对舒悦瑾印象一直挺好,兴许是觉得与他的女儿性子有几分相似之处,天然地亲近。
舒悦瑾挽住裴易徵的手臂,对薛老道了几声老旧的祝福语,他连连称好,从怀里抽出个红包。
这红包只准备了七八个,并非所有小辈都能拿,数额不大,讨个彩头。
“别人家可都是要磕头才能拿的。”不知是哪位长辈说了句。
舒悦瑾心想这不点她呢,她就说不喜欢这种场合,总能遇到几个脑子里长了泡的,巴结人拿她做文章,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。
她不甘不愿地作势要跪下,薛老拦住:“犯不着,犯不着!”
这才作罢。
“这是我朋友,秦渐洲。”舒悦瑾没忘这茬,向薛老伸手介绍。
秦渐洲顺势上前一步,趁他们对话的机会,舒悦瑾和裴易徵退出人群。
“你对那个姓秦的还挺好。”裴易徵说,“看来这个‘朋友’做得确实很让你喜欢。”
故意的重音难掩他酸得冒泡的语气,舒悦瑾不接话茬,左右环顾:“珂珂呢?”
像是感应到她的召唤,朱以珂出现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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