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凑到秦渐洲旁边,问他到底什么情况。
“你们俩谈没谈啊?”
秦渐洲开车来的,不能喝酒,只要了杯柠檬水,里面飘着几片青绿的薄荷叶。装在方形矮杯里,外形上看差不多。
“我们只是偶尔一起玩。”他说。
这个回答显然不足以满足他们的探究欲,长双眼睛的都知道他们在一起玩,说了和没说一样:“那她为什么对你就那么特别?”
“因为我性格好呀。”秦渐洲微笑着,嘴巴严得连风都灌不进去。
无论怎么问,都撬不出半点情报。他们碍着舒悦瑾的面子,又不敢说太过的话,直到她回来也一无所获。
舒悦瑾推门,看到秦渐洲周围扎的一圈人欲盖弥彰般地散开,她装作没看到,准备回到原本的座位,秦渐洲却起身:“要不要打台球?”
她一想也好,由他拉着到球桌边。
台球她会打的,拿下墙边靠着的杆。
这桌还没被人动过,十五颗球摆成规规矩矩的三角形,是标准的中式八球桌。既是熟人局,便省去繁琐的比球步骤,让舒悦瑾先开。
她弯下腰,身体与桌子形成平行线,腰线呈现自然的弧度,调整合适角度。
“你台球打得好么?”舒悦瑾问。
秦渐洲在旁边撑着杆:“还行。”
“还行是什么水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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