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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之礼已经见怪不怪了,国外碰这些的不少,他身边也有同学在吸的。
“礼仔,你们那是不是很多玩这些的,新型的都有。我记得上次玩牌,allen不知哪里搞来的东西,还想我们一起玩的。简直有病,要不是——”
她突然噤声。
“他敢让你碰这个,他想死啊!”
何之礼阴了脸,可更多的是后怕,“你没碰吧,说实话,阿蘅,你碰了吗?”
“没啊,我又不是没脑的。我现在都跟那些人断了来往的,最多见面打个招呼咯。那个allen最恶心,好几次缠着我,有次还想往我酒里放东西。”
“他就是要死!你,你少跟那些人玩,又不是什么正经货,如果出事了怎么办。这事情不能算,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——”
“他自己现在都半死不活了!我放狗咬他,哭得可惨要死要活。”
她得意极了,脑海里一一闪过的那人哭饶的样子,以及最后被恶犬扑倒在地时凄厉的叫声,作呕的血肉弥漫在空气中,萧之蘅嫌脏便交给了保镖处理。
“他的父母要哭了,自己的儿子是没根的。这可以接吗?不过我想得去狗肚子里找残渣。”
女孩像是可惜一般摇着头,嘴角噙着笑,偏着一侧脸同她弟弟道:“做错事就该得到报应的,不是吗?”
“他现在人呢?”
“谁知道,可能受不了自己这窝囊样去死了吧。干嘛,觉得我下手重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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