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那幕友,正站在大堂左侧的通道上,显然是在大堂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观望结果。
两人都是一惊,幕友看江帆走出,便知那两人死了,眼神中透出掩饰不住的惊慌。
江帆头皮发麻,随即稳住心神,眼神往左右飞快的扫视,堂中并无异常,显然这幕友根本就没有叫人,也就是说他不敢声张,江帆杀了两个人,更加不敢声张。
两人眼神试探互相试探着,江帆只觉得口干舌燥,这个县衙显得如此诡异。江帆感觉到手背上有液体在流动,应当是沾在衣袖上的血迹,此时汇聚成滴流了下来,如果血流下引起别人注意,或者站着很久不动,就会有人发现他身上那不明显的血
迹。
想到此处,江帆下了决定,径自抬脚往那幕友走去。
距离不停的缩短,那幕友神色变幻,时而惊惧时而咬牙切齿,显然在心中不停的思索对策。
江帆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手在袖中握紧了刀柄,如果那幕友叫喊,就先杀了这人垫背。距离缩近到三步,那幕友忍受不住扑面而来的压力,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,让开了通道的位置。江帆保持着步速,那幕友连退两步,背都贴到了墙上,脸色复杂的看着江
帆。
江帆缓缓经过幕友身边,两人目光对视一瞬,已错身而过。
江帆不紧不慢的走出大堂,从甬道出了大门。
江帆长长舒一口气,背心早被汗水湿透,他扫视一遍街上,门前人来人往,那群帮闲青皮仍在八字墙。
他从未觉得帮闲和青皮如此亲切过,左右看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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