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银子,是来送你进监的。”
刘秀才带着一丝迷惑,但更多是怒火,“你这狗役胡言乱语,说清殴伤了谁,休要血口喷人!”
还不等刘秀才反应过来,何仙崖突然提起旁边桌上一个陶瓷茶壶,对着自己头上猛力砸去。
瓷茶壶偏偏碎裂,铛啷啷落得满地皆是。何仙崖血流满面,踉跄着退后两步。
刘秀才目瞪口呆指着何仙崖,口中喃喃道,“你,你…”
“殴伤了本差爷!”何仙崖扶着墙,喘着气说道。
何仙崖说罢跌跌撞撞的扑在门上,抽掉门闩出门而去,刘秀才说不出话来,呆呆的跟着走到门前。
外边的众人见一个皂隶满头流血的出来,顿时一片哗然。
杨尔铭和一众士绅围聚过来,庞雨赶上去扶住何仙崖。
何仙崖向着杨尔铭道,“禀堂尊,我好言相劝,未想刘秀才竟敢殴打官差,现仍在楼内。”
江之淮指着刘秀才道,“亏你还有功名,竟干出这等事,今日我等都是人证。”
刘秀才连话都说不顺溜了,结结巴巴道,“那,你们休要信他,我…”杨尔铭愤怒的看着呆立门前的刘秀才,口中大声道,“光天化日,目无王法。刘秀才持他物殴伤勾摄公事之官差,庞班头,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