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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云衢轻咳一声,打断了这微妙的氛围:“怎么?也想穿绯袍吗?”
方鉴垂了眼,不再将视线落到高云衢身上,轻笑道:“哪敢呢?我才入仕多久?”
高云衢侧过身拿起方鉴的官符,给她佩到腰间,又展开手,让她给自己也佩上,边道:“也不远了,此番楚州任满回京,绿袍换绯袍应是不难。”
“那大人任满应也能换上紫袍了?”
“谁知道呢?这官阶啊,越往上越难……”
她们闲话着,走出了卧房,接过绣竹递上的官帽戴好,又帮着彼此正了衣帽,瞧着庄重了,才一前一后走了出去。
永兴十六年九月,楚州豪族谋逆案结,楚州叁族尽诛,上下涉事官员依情节轻重抄家罢官,匪兵乱民之中匪首皆问斩,其余的依涉事深浅充军发配。
有功之人也依着功绩各有封赏。周诲算是楚州官场唯一存活的独苗,升任楚州丞,再次做了高云衢的下属。魏立澄平叛有功,升了官阶得了勋赏,受命继续清扫楚州山匪,帮着高云衢打扫干净楚州再带兵回返。
高云衢是最大的功臣,但卫杞需要她在楚州镇着,安定楚州之后还要推行新政,也只能委屈她先做一任楚州太守,品阶没法提,便给了许多赏赐,俸禄也加了不少,又给她发了言辞恳切的书信好生安抚。方鉴则是刚升了正五品不久,不好让她太过显眼,便也是在赏赐和俸禄上做的文章。程昭阳同样是卫杞的腹心,品级不算高,但却与皇家沾亲带故,便也把她暂留楚州任楚州尉,配合高云衢行事。谢悯从正七品升任从六品兵部主事,跟着魏立澄征讨山匪。最特殊的是钟杳,卫杞亲笔给她写了表彰,赞她智勇高义,封了正七品的虚衔,有了虚衔便可往吏部报名选官,也算是入了仕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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