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是来势汹汹,好像有个大官都被掳走了,怕不是要打起来。”她母亲道。
“呵,听官府的鬼话,什么样的匪能打进楚州城?疯了不成。也不知道这帮酒囊饭袋在干些什么。”她父亲自来讨厌官府和豪族,喝了两口酒,便要说上几句。
“近年常有这事?”谢悯皱眉。
“哪能?就最近的事,戒严好些时候了,也不知道要做什么。”
饭后,三人躲在屋里商议。
“我观城内多有防备,怕是很难打探虚实。”程昭阳同样观察了一路。
“这般看来,楚州官场怕是已然与豪族沆瀣一气,不然如何能有这样的能耐?怕是很难向官府问询了。”谢悯推测道。
方鉴思虑片刻:“有个人应该可信。”
“谁?”
“楚州通判周诲。这人是高大人在御史台的旧部,我看过高大人对其的评价,忠介刚直,这样的人,应不至于与楚州上下同流合污。”她临出发之前将楚州的文书皆扫了一遍,官员履历自是其中之一。她看向谢悯和程昭阳,“你们有法子避开旁人带我见她,或是叫她来见我吗?”
“我试试。”谢悯点头,又有些诧异,“不过你如何得知高大人对周通判的评价?”
“咳。”方鉴没回答这个问题,二人也没追问,各自散了。
第二日,谢悯与程昭阳带了消息回来。
“周通判身边有人盯着。不好接近。”谢悯跑了一天,渴得直灌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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