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。”
崔意诚被怒火冲昏了头:“和离就和离!这还是我崔府吗?不如姓了姜罢!”
于是夫妻两个同行近叁十年,终于到了要分道扬镳的时候。可到了分家析产之时,崔意诚懵了。姜淑与他一一核算了这些年家中的资产,田庄铺子每年产出几何,俸禄几何,家中人丁支出多少,节礼往来出入多少,以及他崔意诚在外头花天酒地又用去多少。一番计算下来,以崔家的产出,甚至还供不上崔意诚一个人的花销。
“绝不可能!我何时短过银钱?怎么就入不敷出了呢?”崔意诚不可置信地喊道。
“郎君,”姜淑淡然阖上账本,答道,“你崔家若不是有我经营有方,早便垮了。”
“南街那些铺面呢?”
“郎君,那些可是我的嫁妆呀,你堂堂四品朝官还要抢妻子的嫁妆不成?”姜淑似笑非笑。
崔意诚脑子转得倒快:“不对,不对,你入我崔家之时身无长物,还带着一双弟妹,哪有嫁妆?”
“那还得多谢翁婆,替我夺回家产,又光明磊落地都给与了我充做嫁妆,一分一毫都不曾侵占,我用心经营多年方有今日,与你何干?”
“是了是了,是我崔家于你有恩!”
姜淑叹气:“郎君呐,若不是翁婆大恩,你以为我会忍你到今日吗?方才算给你看了,这些年崔家的产出只够维持阖府开销,你在外的那些都是我给你出的,这还不够吗?”
“你……”崔意诚自知理亏,转了话锋,“好,都应你,但阿苗得留下。”
“为何?”崔苗耐不住性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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