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,要玩好却有无数的门道,方鉴每有犹豫,戴曜与诸女郎们便在一边给她出谋划策,莺莺燕燕好不热闹。
高云衢并不管她们,含笑应对,轻松写意。几局下来,方鉴欲哭无泪:“大人……我一个月的俸禄……”
高云衢大笑:“就当是孝敬了我吧。”
戴曜同情地拍拍方鉴的肩头:“不过是一个月的俸禄罢了,履霜还是留手了……”
“戴大人,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!”方鉴瞪她,戴曜方才一直怂恿她大胆下注,说是新手自有新手的运道,又有她们谋划必能赢过高云衢。
“咳,博戏之事,谁说得准呢……”戴曜讪讪。
直到出了悦和楼,上了马车,方鉴仍是气鼓鼓的样子,高云衢轻拍她的背,哄道:“我错啦,要不还你?”
“不,落子无悔,输掉了就是输掉了。”方鉴留给她一个后脑,声音有些低迷。
高云衢忍了忍没忍住,笑得停不下来。
方鉴半晌方平复心绪,回身看到高云衢欢畅的模样,又觉得一月月俸也并不算多。待到高云衢笑够了,她方开口问道:“老师,我观您做了这么多,却总被敬而远之。新党日日欢庆,提起您却讳莫如深。您不觉世人无趣吗?”
“古人云:丘陵云远,白云在天,心存恋豆,志在着鞭*。说的是时局变幻无常,要紧的不是心恋禄位,而是挥鞭策马一心向前。”高云衢道,“我并非不爱名利,但我要的却不是眼前之名,世人浅薄,何足挂心。”
“谨受教,”方鉴认真听了,思忖了片刻,又问道,“可这丘陵云远一句出自何处,为何我没读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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