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门,老三阿蕴便挂到了崔苗身上,好奇地问道:“那位殿上虎是不是很凶啊,你那位舍友应该很惨吧?”
“说什么呢,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读不进书吗?”崔苗笑着把她从背上揪下来,“我那位小舍友可厉害着呢。”
方鉴此时倒也说不上惨,但也算不上好。换了常服用了饭,方鉴照常是在书房看书写字。高云衢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,捉了她按在书案上,解了她上身的交领衫,裸露出整片脊背。
高云衢俯身轻吻着细腻的肌肤,从颈椎沿着脊骨吻到尾椎,感受着唇下的身躯战栗。玩弄了一会儿又停了手,取了一支笔汲满了墨水,在砚中舔了舔笔尖,稳稳地将线条落在了方鉴的脊背上。
冰凉的笔尖令方鉴不由地收紧了肌肤,笔尖的羊毛轻轻扫过敏感的躯体,痒得很,又难耐得很,肩背绷得紧紧地,而后便被高云衢拍了拍臀:“放松些。”
方鉴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地放松下来。
高云衢在作画上也有心得,边画边与方鉴讲,但方鉴听进去几句就不得而知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高云衢停了笔,饶有兴致地欣赏着。
那是一副竹石图,腰间是嶙峋怪石,竹身横贯了肩背,竹枝似弓,竹叶似剑,傲骨自成。
她再次俯身,手沿着裤腰摸进去,越过挺翘的臀,向下探去。
“湿了呢。”
方鉴颤了颤,那朵花瑟缩着,咬住了探入的指尖。
冲撞之间,竹枝摇曳,竹叶颤抖,栩栩如生。窗外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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