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起纤细的腰肢。高云衢坐起身,另一手把她圈进怀里,方鉴便把两手支在她的肩头,撑起自己的身体,又松手落下,如此反复。然而躯体总是笨重的,她自己蹭起了欲望,却总也得不到满足,哭哭唧唧地又去求高云衢。
高云衢忍耐了许久,终于一把将她按在床榻上,如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,一边撕咬着胸乳,一边抽插手指,让她哭喊出来。
第二日起来的时候,方鉴的脖颈上确实没有什么印记,可衣襟底下盖住的却是一片斑驳。
走出高府,回到熟悉的街巷的时候,方鉴竟觉得有些陌生。父母依然是慈爱的模样,为她准备精心的饭食,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用担心家里好好给恩人做事。入口的粗茶淡饭,父母身上与她的锦袍有如云泥的旧衣,深深地灼了她的眼。她在父母视线范围外揪住了自己的衣襟,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底下是怎样糜乱的模样。
她好像有些懂了,这就是高云衢要她日日看着记着的东西,记着自己是什么,又要去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