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,只能倚靠。
“不这样的话,你肯定又想跑。”俞之溪也很为难,她跨坐上大腿,低头吮他的唇,偶尔用她的虎牙轻咬,勾过柔软的舌头。
是这个东西,刚刚狠狠舔过自己。
她想报复,但也夹杂着炙热爱意,她用牙咬破了舌尖。
浓烈血腥连着喘息溢出口腔,滴落在哥哥的胸膛。
绮丽抹红宛若曼珠沙华般,烙印在心脏的位置。
“哥哥,你喜欢我吗?”俞之溪吻过他的嘴角,停留在了脖间,牙齿摩挲着那脆弱的血管。
向之潼紧闭着双眼,他此刻有种说错话就会被咬断喉咙的臆测。
“就算喜欢,也不一定非要做。”
他的话,让她笑意更深。
“不做怎么知道喜欢。”俞之溪勾开他的内裤,那暴胀的肉棒瞬间拍在她的腿心,“哥哥总是这样,不直说,拐弯抹角。”
向之潼的头垂得更低,有气无力,像个被任人玩弄的人偶。
“这里很难受吧。”她扯下裤子,连着内裤也一起扔走。
本来她也想把衣服脱了,可惜手被绑着,没法完整脱下。
“小的时候,我就总学你。”俞之溪将颊边长发拢到耳后,露出颈脖,趴在他的腿间,握住那根,用脸蹭了蹭,“你做什么都要跟着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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