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碰上同样来泽安探病的林知微和文柏。
岩溪一分别,再见,余瑶瑶已不能再喊她那声“姜老师”。
“这个给您。”余瑶瑶将怀里的本子递出。
林知微打开,里面夹着一张素描纸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线条,“这是?”
“那人的画像。”余瑶瑶从余健描述中临摹出一个大致五官,犹豫了下措辞,又继续说,“我大伯说,他和厂里的人没有收黑心钱,怪只怪他识错人,还有……大伯说他不想去南城。”
林知微以福久茶楼名义发出的文件公布了叁个决策,其中一个,便是停了泽安茶厂。茶厂关掉,茶园自是告歇,一群人乍然丢了饭碗,林知微作为福久茶楼代表,余健肯见她才是怪了。
实际上,泽安茶厂关停是个必然。放在二十年前,这里的茶园地理位置优越,天时地利的气候养出一方甘甜绿茶,但如今,一方面林家上游对于茶业的怠慢,各个分支下的茶厂管理已是滞后懒散。另一方面,泽安茶园近年减产,茶树显然老化。
必然碰上意外,下决策的林知微成了无情资本家,砸了茶农饭碗,或许这也是那人想要达到的目的。
泽安茶厂可以关,林知微也可以再开。
“余厂长,我希望您再认真考虑下我的条件。”林知微再次来到病房门前,透明小窗内,余健侧头,避开她视线。
“赵贾茗我会派人去找,还厂里一个清白。我可能也没立场替您做决定,但我还是想说,林家需要每一个茶农,也不会轻易舍掉偌大茶业。”
病床上的身影侧过身,把手就在手心,林知微轻轻关上,最终也没迈进去。转身后,对上几道视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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