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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娘觉得祈云说得很有道理,有心和她和好,被那嬷嬷暗地碰了碰,替主人发话,“既然大小姐说鸟羽被葬了,葬在哪里?”
都飞走了,她哪里变得出来?小妖怪快气死了,挑拨离间的老妖婆!
生气归生气,她却不能对那钱嬷嬷怎样样,她是大嫂家中陪房过来的,更是大嫂的乳母。
“我说埋了就埋了,怎么,还要去它们坟头扒土?”但不影响她凶巴巴炸毛。
然后语气弱了十二分,继续向意娘解释:“嫂嫂你想想,这些天你送了我多少东西,哪一件不是被好生珍藏着?如果我对你有不满,为何偏要挑今天这件?”
爹爹不在家,大嫂又过门不久,她得处理好此事。
意娘面露犹豫,说到底不过一件衣服,没就没了。
钱嬷嬷凑到她耳边又吹风,“我的儿,不争不足以立足,你难道忘了小时候在娘家的日子了?”
赵仆射子女甚众,足有六女七男,意娘与长兄长姐乃他与原配所出,续弦夫人明面一碗水端平,不分嫡庶和是否自己所出,暗地里则多有偏颇。
赵宽忙于公事,疏于内宅,家事全然交与夫人处理,自己不闻不问,只在逢年过节,同儿女们见上一面,不咸不淡训导几句。
兄弟姐妹一堆,继母偏心,父亲丝毫不关心,意娘可谓在夹缝中生存,多亏乳母钱氏为她打算争衡,教她在内宅中杀出一片天地。
所以她对钱嬷嬷极为亲厚,视之如母,钱嬷嬷的话,她一向没有不听的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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