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打开一坛,递给赫连骧,忽然话锋一转,“骧哥,你同别人表白过吗?”
赫连骧和颜道:“长公主殿下是来和我谈心的吗?”
“算是吧,从前不也是经常谈吗?”
赫连骧闭上眼睛,锁链束住他的双手,只好梗着脖子将酒水倒进喉咙:“好酒!”
斛律涂月追问:“喝了我的嘴短,你说,你和别人表白过吗?”
“表白,从未。”
斛律涂月:“是根本没有中意的人,还是不能宣之于口?”
赫连骧略加思忖,看向远处仙陀山的层层峰峦:“高坐神殿里的人不胜寒,我卑微如蚁,不能入她的法眼。”
斛律涂月的心绞在一处,乱麻似的:“你打什么哑谜?”
赫连骧醺醺然道:“你说,水里的虾米能和天上的神鸟表白么?”
斛律涂月不解:“你堂堂大燕叶护,怎么是虾米?”
赫连骧轻叹,自嘲道:“虾米就算披上了再华丽的皮囊,也终究是虾米。”
斛律涂月:“你酒量真不好,几口就醉了。”
几口酒,几句话,便拉近了二人的距离,赫连骧亲昵道:“皎皎,同我说说宫里的事吧。”
斛律涂月忆起宫宴上的风云:“左贤王当众侮辱母后,说她本应该被收继成她的小妾。”
赫连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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