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标致的儒雅恭敬,唇角挂笑,深深一揖:“太后,听闻昨夜,您将一个死囚押入决明池受刑,甚至要要对他动什么打西边来的‘浴桶刑’。”
慕容迦叶气不打一处来,眉头皱缩,没好声道:“你说的死囚叫赫连骧,怎么了,右贤王,你想去观刑不成?还是你也想试试这新花样?”
斛律磐桓:“太后,微臣不敢,微臣只是想劝太后,我们斛律家阖家团圆之际,何必还要弄一手血腥,致使阴气不散?”
慕容迦叶抬眉:“哦?”
斛律磐桓继续陈词:“钦天监夜观天象,说不日将有天狗食月,古来月食,日掌阳,月掌阴。阳为德,阴为刑。《礼》曰,妇顺不修阴事,不得谪见于天,月为之蚀。故月蚀则后素服而修六宫之职,荡天下之阴事。太后,您将死囚带到凤麟洲来行刑,把整个凤麟洲当做刑场。”
慕容迦叶反唇相讥:“看来右贤王饱读诗书,对汉学如此有研究呢?”
斛律步真亦启唇道:“母后,那决明池,是昔日朕生母灵后的汤池,您怎么能让一个死囚……”
斡扎朵一怔:“可汗,”
“你一个奴婢,也敢插朕的话!”
慕容迦叶:“够了!”
慕容迦叶:“你可认识一位琵琶名手,叫阮红泥的?”
乐师怎会不知此人,登时惊恐万状:“太后,此人……此人,奴才并不识得。”
“瞧把你吓得,我倒是听说这个女人的琵琶弹得十分了得?”
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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