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自禁地又撕去了一片:“你还真是个喜欢偷听的坏孩子!”
赫连骧那颗突出的喉结上下蠕动:“儿臣言语冒犯,请母后责罚。”
慕容迦叶并未愠怒,以指甲剐蹭着他滑腻的皮肤:“哀家还从来没发现你是个肤如凝脂,貌若好女的美少年呢。”
赫连骧额角渗出两道热汗,滴落汩汩泉水之中:“母后,儿臣胸口很痛。”星河映在他的身上,幽幽荡漾着,他蹙着眉,水涤荡掉他所有的尘垢,让他变成一块洁净的璞玉。
慕容迦叶低眉,瞥了一眼那染着他齿痕的扳指,左手一指头拨转上一圈,又望向他,唇角一勾:“明明是你引触了我的病,现在又变成我的药了。”她周身沐着一层月色,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寒,那徐徐流动的眼波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接近。
赫连骧:“母后,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说。”
赫连骧硬着头皮,昂然问道:“为什么,苏梵净他们都能做你的枕边人,您身边面首如云,而我,你却从没入过您的眼吗?”
慕容迦叶哑然失笑,随即轻轻掴了他两个耳光: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,死到临头,还想这档子事?”
修长的蔻丹在赫连骧颊边刮蹭,
他继续追问:“母后,你想过么?”
“有那么一瞬间,想过,”慕容迦叶扪心作答,“三年前,你受封摄政王,穿一身华丽衮服,挺拔如松柏,到寿康宫谢恩,我赐你一壶罗浮春,你没多问,便一饮而尽,喝完才知道是烈酒,你怕殿前失仪,强自支撑,整个人如玉山将颓,试问,哪个女人没有非分之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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