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明镜又摸上阮红泥的身子,替她松了绑:“丫头,送上门的买卖,你做不做?”
阮红泥不大好受,仿佛受了调戏似的,但还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,她振作地坐起来:“你不说明身份和来意,我是不会做的。”
“好吧,南朝丫头,我就说一句,多的不便透露,”明镜神色一凛,眼波一转,“我和你一样,有同一个仇人,就是当今那个唯我独尊、杀人如麻的女罗刹,慕容迦叶。”
阮红泥在半空伸出手,定定道:“成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