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病,药石无医,”说着,赫连粟错毫无笑颜,一双眼如古井无波无澜,淡淡瞥了一眼身侧的慕容敦如,“太后莫不如给令尊找找延年益寿的方子,他终日酗酒,恐怕命不久矣了。”
慕容敦如冷哼一声,肃然呵斥道,手中的竹杖颤抖着,磕着地面,发出笃笃的声音:“太后都是加入皇家、母仪天下的人了,三天两头往家里跑,忒不像话。”
慕容迦叶无奈道:“父亲,孩儿上次回来,都是前年的事儿了。”
慕容敦如佯笑道:“你父亲我挂个虚衔,赋闲在家,脑子都过得糊涂了,太后别介意。”
慕容迦叶晏然自若:“父亲大人,外人都道您是严父,女儿这刚一登门,您就严厉训诫,果真名不虚传呢!”
慕容敦如冷着脸抢白道:“太后,恕为父直言,你才高如此,自然是我们做父母的骄傲,可你再怎么天纵英才,你也是个女人!难登大雅之堂的女人!”
慕容迦叶如鲠在喉,却只能挤出一个不大好看的笑:“呵呵,我倒是给慕容满门蒙羞了吗?”
这时,慕容琏一个箭步,窜到慕容敦如耳边低语,慕容敦如登时火冒三丈:“混账!”拔脚朝后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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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众人错愕尴尬之际,一个女孩清脆道:“姑姑!你这袍子真好看!”
那女孩躲在赫连其其格的身后,赫连其其格面容枯槁,颈上裹着一条严严实实的狐皮领巾,她不大自在地低声道:“太后赎罪,犬女出言无状,不知礼节!”
“其其格,天气已经大暖了,怎么还围着领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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