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然动了真情似的!”
慕容迦叶又从怀里拿出那条红勒帛,“这是你的东西吧?腰间的亵物,怎么在阮红泥的枕下?”
“儿臣不知道。”赫连骧神色飘忽。
慕容迦叶蒙住他的眼睛,看见他的喉结上下蠕动:“嘴很硬嘛!“以哀家赐你之物,用以做他人床笫之欢,好大的胆子!””
赫连骧瞟了一眼在门外窥伺着的伊娄峻,欲言又止。
慕容迦叶紧紧地把红勒帛打成了一个死结,蝴蝶状的,很是好看:“这应该是上次我送你的红绸吧,冬暖夏凉,你和她那时候也是这样玩的吗?”
慕容迦叶的身上有强烈的压迫感,胭脂浓艳,环佩繁复,水粉和衣香馥郁逼人,赫连骧的满心满眼已经被她彻底占据,顷刻之间,呼吸为之一窒:“儿……儿臣被歹人诬陷,母后不能把这些荒唐的证物当真。”
“这个时候怎么结结巴巴了?”慕容迦叶挑着他的下巴,他线条硬朗坚毅,连胡须都剃得干干净净。
赫连骧痛苦地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,察觉到自己血脉贲张,那是比嘴更硬的东西。
“听说你刚才要咬舌自尽?”慕容迦叶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,狭长的指甲忽轻忽重地捣来捣去。
赫连骧隐忍承受,一声不吭地半张着嘴,任她的手指在口中为所欲为,灼灼的目光定定看向她。
慕容迦叶狞笑,不留情地搅动着他舌头上的伤口:“罪臣一个,竟然还要装模作样地咬舌自尽,装什么气节?”
被她的冷语击碎了所有的自尊,赫连骧任她发泄着愤怒,但那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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