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朋友能见证后者的建立。
不久后,我认识了至今支持我事业的同伴,我的爱人,在我经济困难时……”
后面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,江魅飞速扫过去,兴奋地想看哪里提到了自己,一边浏览一边梳理着前文透露的信息,和江未搭话。
“戚姐居然建成了我想要的社团!怎么讲她只讲半句?我想知道她怎么做到的!”亮起的眼中满是崇拜。
江魅不可能知道,学者和政客能维持彼此敷衍的关系已是不易,大多是彼此厌烦的。
“学妹们有性学社团了,真好!如果我来组织社团活动,一定不要集体活动!大家每人分头想一个推广避孕套的办法,自己找朋友去落实,过一个月谁推广效果最好,就把这个办法教给更多人……怎么量化不同种类的数据,避免造假呢?”
江未望向她兴奋到发红的侧脸,一时无话,他想起戚如佐时有太多情绪,但其中必然也有崇拜。
她总是能为她做到他做不到的事。
总是。
江魅没有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自卑,因为她终于翻到了自己的名字:
“行至文末,思虑再叁,我终于决定写下关于江魅的回忆,她是我在守成大学结交的最独特的一位朋友。
是的,朋友,我决定用这个词,来描述这个已经被反复文饰,终于被渐渐遗忘的女人。
我曾多次拒绝相关媒体就守成大学杀人案递送的采访邀请函,在此同样不愿多谈,她的身世我鲜少了解,但从未见过传说中神秘邪魅的女犯,也未识得故事里可怜可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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