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被踩着,鞋带还紧勾在下颌,他不敢造次,飞速撇清关系:“是她爸爸拿走的!冤枉啊!”
“什么人也配当她的爸爸?”学生脸色一冷。
“江未!就坐我办公桌对面!我完全是听他的,别折磨我了。”吴默为终于看出头顶是个年轻力壮的少年。
不管他怎样挣扎,对方都能在柔软的床垫上稳稳站立,压制他的动作,他感觉手骨已经快断了……想活命就必须求饶。
少年握拳攥紧手心的绳头,弯下腰,细盯一会他的眼睛,像在辨认他有没有撒谎,俄顷笑了:
“老师,晃晃你满脑子的精液,想想!你都知道学姐的名字了,我还能留你活口吗?”
话音一落,少年干脆地向后拽紧鞋带,吴默为甚至没来得及反抗,脖子就发出咔吱咔吱的可怕响动,他肖想过的小麦色臂膀因用力变红,少年的神情却平静到冷漠。
几秒之间,安静的卧室里只有喉骨寸断的声响,抓挠着夕阳下骇人的寂静。
等吴默为停止了呼吸,钟常升立刻下床,开门,快步走到楼外,捡起吴默为生前乱丢的烟头,好好扔进垃圾桶。
他一直心神不宁,就是因为惦记着这个烟头……还好没烧伤小草!钟常升趴在草坪边爱惜地抚摸一下泥土。
回到屋里,吴默为的胯下已经渗出黄白相间的液体,是死后因为肌肉松弛排出的精液和尿液。
“所以才要提前垫上塑料膜啊,老师的家人把老师整个包起来烧掉,下面的床单还干净,可以继续用。”钟常升对着吴默为僵硬的脸讲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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