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瞧瞧,屋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,有种说不出的苍凉。
她眨眨眼睛,努力回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,可奇怪的是,不论如何她都想不起来她为何在此。
应芜放弃了思索,她抱着褚绥,眼皮半垂着想,不论今天是什么日子,都不如睡觉来得痛快,更何况,师尊在这里,今日是何日,又有什么重要?
「完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