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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心她些,她不好摆布,表面乖巧,背地蔫坏,她生性重情,要是心里不痛快,别逼她,哄一哄,她懂事,好好和她说。”
“徒儿明白。”
褚绥又说了很多应芜的事,就连给她买什么簪子,涂什么丹蔻都想好了,还说以后若是有心仪儿郎,必须苍列亲自看过,好的才行。
絮絮叨叨,絮絮叨叨,苍列一开始还想哭,听到最后都要睡着了!苍列道:“徒儿知晓,徒儿知晓。”
褚绥说得口干,喝了一壶茶水,这才事了,起身道:“去宝殿,同天帝说一声,便动身吧。”
“这就动身?”苍列扶着他道,“现在?”
“这几日,觉得越发不行了…吾死时,必将天地震荡,也要守卫界碑,防止有人心生异端。”
“自然,徒儿都知道,陛下早有筹谋。”
“应芜想留在天宫,你就辞去司职,专心守着她吧,与帝王周旋,又非我等同宗血亲…帝王薄情,侍奉时小心翼翼,实在心累。又叹你我都非此等才干,不爱搬弄权术,只得如此。”
“徒儿早就想不干了,正好是个由头,应芜那个样,肯定会护着徒儿的。”
褚绥笑道:“她会的,你是她阿兄,她必定会依赖你,保护你的。”
苍列叹道:“终究不是她师尊啊…”
褚绥亦叹息。
等到了宝殿之上,天帝摒退众人,向褚绥行礼,褚绥一一说来,天帝踟蹰半晌,艰难开口:“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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