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芜不知这是在求什么,伊人是什么人,他说或许是女子,应芜却觉得,应当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种…永远也追不到的幻梦。
应芜听之落泪,趴在那页,痴痴望着这首诗。
他抚摸着她的脑袋,又说:“或许不该让你读诗。”
应芜不解其意。
她用爪子翻书,多少有点废书了,不过几日,书页就破破烂烂,几欲散架。他用法术修补,应芜却有些难堪,她也想变成人,变得和他一样漂亮,她每天就咬着他的尾巴,让他带自己修行,他其实从未怪过她弄坏他的东西,但她自己都不得劲,缠着他,他也不气恼,他脾气极好,虽不知为何山中野兽都惧怕他,但她不那么怕他。
她甚至觉得…她依恋他,离不开他。他就是她的伊人。近在咫尺,但道阻且长,她怕自己追不上他,让他一个人守在苦水之中,她想到此处,就会觉得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