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不喜阿芜吧?”
“怎会不喜阿芜?”
“可…应芜见您,就会…”
就会小腹一紧,下身酸楚,想要和他行事。现在欲念没有那么深了,但这么近,还是想。
褚绥道:“或许也有互相心爱,但不喜行房的夫妻。”
听他说夫妻,应芜的气焰又消解大半,她脸红道:“哪有那样的…那岂不是每天就坐着讲话…”
“不也很好吗?”
应芜觉得他的爱确实超凡脱俗,已经进入了她无法领悟的领域,她挣脱他的怀抱,跑出去几丈远才说:“不理你了,我去习剑。”
这么别扭撒娇也比哭哭啼啼的强,褚绥虽失去了软嫩嫩的把玩,但见她恢复了心情,也就随她去了。
应芜自己闷着习武了一两个月,他偶尔会来看看她,但多数时间都在自己打坐,有一天她心里烦了,传音喊他,褚绥现身,她飞出一剑,褚绥笑着用两指夹住,应芜抽不出剑,气得跺脚,褚绥这才松开。
“气什么呢?”
“气您懒惰,不陪徒儿习剑。”
褚绥只好取下一根树枝,懒懒迎敌,应芜用出浑身的解数,还用了好几个他传授的心法,不管是迷雾还是龙卷水牢,褚绥都是随意一挥,便给她消解了,应芜气得发抖,伸手唤出汹涌波涛,大有将他打灭的架势,这招式与他别无二致,她看了一次就学会了,要是真想跟他斗法,这小小南山也要夷为平地,褚绥抬手,一条巨龙横空出世,张开大口,将她唤出那小龙一口吞了,又打了个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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