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为师替你养丹,于你修为无碍。你如今已经破入太乙,此物在不在你身上都无妨。”
“为何师尊要替徒儿养?”应芜哽咽道,“您不要再浪费修为了。”
“浪费?”褚绥哄她,“你这金丹不过一粒珍珠大小,你想浪费,它也吃不下。你这样多愁,为师如何继续教导你?不是说破入大罗,升为尊者,也要承欢膝下吗?再这样,便不教了。”
他还以为她是孩童,觉得这么哄她,她就能好。她不傻,知道他怕她修行吃力,想要替她养护金丹,她握着他的手腕,哽咽半晌,才勉强道:“徒儿知道了。”
褚绥轻叹:“你心思重,确实不得解。出关之后,再同吾好好说说。”
“嗯。”应芜垂头,和他说,“师尊不必忧心,徒儿会听话的。”
褚绥摸摸她的发顶,将她的衣物拉扯好,又出了门。
他出关后,摊开手心,看她内力澎湃的金丹,便将它轻轻含入口中,吞咽入喉,傍在他的金丹旁,就这么滋养着它。
褚绥做这些时,时而愉悦,时而惆怅,但愉悦者多。
帮人本身就会高兴,但为她却不同。
她越是吞食他,他越喜悦,因她有用,而他要无用了,却还能为她所用。
褚绥实则期待死,并不期待生了。
害得她落泪,恐怕这稚儿有所察觉,若他还贪恋凡尘,九分应芜,一分列儿和如心,再无旁人。
他走到桂花树下,难得轻松地抚摸着旧友的残躯,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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