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,原是他本身就这么好看。
应芜仰着脑袋瞧他,褚绥半拖半夹,将她运回前厅,冬日天寒,南山上仍是一片欣欣向荣,花开不败,不过人间已然飞雪,应芜远远地便看到了飘散的雪花。
即便有仙法护山,山中仍是有些寒凉,褚绥不喜严寒,也不喜酷暑,他最喜爱春秋正当时,凉爽喜人,所以到了冬夏,褚绥基本都在打坐睡觉。
若不是要陪她习剑,他早要“冬眠”了。
褚绥挪回房间,应芜还挂在他身上,他道:“还有何事?”
“今天冷。”
“冷又如何?你这火鸟,还怕冻么?”
应芜有一次求胜,剑走偏锋,将手割破了,拿着着火的龙泉去砍他,被褚绥一盆冷水浇下,将她淋成了落汤鸡。
从那之后,褚绥时不时就要说你这火鸟之类的话…应芜再也不敢那样做了,他却不依不饶,总是呛她。
应芜瘪嘴,跪在地上,抱住他的腿说:“徒儿是师尊的弟子,徒儿不是火鸟。”
褚绥抬腿甩甩,没能将她甩出去,便说:“你要如何?不妨直说。”
应芜这才窜起来,把他按到榻上,蜷进他的怀里,还用毯子将自己盖了起来。
“应芜,你便是如此打坐的?”
“不打了…太冷,明日吧。您说了,可以缓缓的。”
褚绥道:“你不打坐,为师还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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