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本就是避世之人,被他唤醒了,她想要远离俗世实属正常。
“唉…确实无人相逼,可一想到师尊,又心下坚定,纵使不甘,徒儿也想这样…好好走下去。”
“又有谁能总是坚定不移呢?便是吾,也曾怀疑过自己的道。诸多情绪,都稀松平常,不必忧愁。”
被他劝导,应芜果真轻松些了,她仰头望着他,又伸手抱住他的肩头,将脸贴上他的颈窝,褚绥将她揽到怀中,应芜的手缠绕着他的发,又取了一片发丝,轻轻含入口中。
“顽劣。”褚绥说了她一句,却也没夺,就让她吃去了。
应芜说:“雨水清甜,徒儿接了一些无根之水,等来日再给您烹茶。”
“有心了。”
“师尊…”应芜依赖地唤他,褚绥拍拍她的腰肢,应芜听着雨声,又被他拍拍,再加上闭关的疲乏,她竟合上双眸,就这么睡去了。
过了会儿,她轻哼一声,两手缠着他的腰背,轻声道:“师尊。”
神识侵入,褚绥无奈,搂着她,将侧脸贴在她的额头上,闭目长叹。
以往神交,他们大多不是人形,有时是雨、有时是风。
许是今日有雨,她又成了荷叶中的水洼,被他敲打,应芜轻轻喘息,被他打得无法自持,不禁滑入池中,意图躲避。
雨声滴答,应芜化成鱼形,好奇地仰头张望,噼啪的落雨又将她打了回去,她在水中巡游,就像中途的休憩。过了会儿,她再钻出去,却发现雨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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