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为什么,她无法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,或许是知道自己的想法并不对,他会再教导她看淡,或者等她长大之类的…她当然不是嫌他,而是不想让他知道她的那些隐蔽的心思了。
褚绥果然道:“为何支支吾吾?所有心事,尽与吾说便好。”
应芜犹豫半晌,还是摇头,“并无心事。”
已经到了学会说谎的年龄。
褚绥无可奈何,总不能逼她说,比起她这样心思深沉、唉声叹气,褚绥到宁愿她过来搞他,还能让彼此的交流单纯一些。
一想到这,他忽然觉得自己是思念徒儿心切,就连被她胡搞都想再跟她多待一会儿。褚绥轻叹一声,转身道:“那便依你。”
应芜望着他的背影,一时心里酸楚,伸手道:“师尊且慢。”
褚绥驻足,笑着回头,应芜低声道:“明日徒儿便去吧,今晚您陪陪…陪陪徒儿。”
本怕他拒绝,哪知他很痛快地答应了,人落在她的榻上,应芜垂下身子,枕着他的腿说:“师尊,徒儿不孝,总是这样心绪不宁,否则也能多和您待一会儿了。”
“无妨。以你身子为主。”褚绥轻叹,“若觉得疲乏,缓缓也无妨,你如今破入金仙境,尚有千年苦修,不必急于一时,若凡尘扰你清修,便在这南山上专心修行吧。”
她定是遇上不少心烦的事,上次回来才说再也不下山了,这次又变了卦,说了很多有的没的,让他心中忧愁。不过这孩子也渐渐学着报喜不报忧,就像他以前的徒儿那样,不是事事都和他商议了。
应芜心里憋闷,她握着褚绥的手,凝望着房间的某一处,然后闭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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