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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了…”
褚绥道:“为师并无情根,无法动情,若想以此物聊以慰藉,可以入你。”
应芜又犹豫起来。
她揉着他的阳具,这东西已经塞进去了一半,团在她的洞口,那玉根则在她的宫口内外穿梭,已经让她欲生欲死了。
原来…他不会动情,不会像梦中那样压着她,又哄又弄。
那…现在不是梦么?不是梦,她怎么这样淫乱,敢开口求他?
她无暇顾及了。
应芜紧握他的手臂,两腿收拢,痉挛着到了高潮。
她松开他的阳物,那个玉根也滑了出来,上面勾连着不少蛛丝,褚绥将蛛丝从她体内拽出,应芜嘤咛一声,被蛛丝割伤,她腿间流出些许血液,应芜哭着缩进他的怀抱,褚绥揉揉她的阴户,又伸出两指,入了她的体内,甬道一呼一吸,一直在颤抖,被割伤后,变得小心翼翼,不敢收缩了。
褚绥寻着残存的蛛丝,终于找到最后一根,他用两指夹住,向外轻轻拉扯,应芜痛得不断吸气,她用脸颊拱他,褚绥轻叹,也心疼,便关闭她的感官,将这蛛丝痛快地扯了出来。他抚摸小腹,感知到再无残余才收手。
她腿间鲜血潺潺,混着高潮的水液向外流动,褚绥用手掌盖住她可怜的穴口,应芜坐在他的掌心,哭得梨花带雨,褚绥用内力修复了她的伤口,再恢复她的痛感,搂着她问:“内里还疼么?”
应芜摇头,缩在他的颈窝发抖,褚绥侧头,下意识轻吻她的眼皮,她的睫毛还挂着眼泪,也沾到了他的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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