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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不好的想法蔓延开来,应芜捏开他的口腔,看到里面躺着的舌头完好无损时,她才放下心来。
“师尊…阿芜好害怕。”应芜掉着眼泪说,“您怎么样了?我害怕…”
褚绥漂亮的眉微微蹙起,与他相处百年,看到他这个表情,应芜其实是不可置信的。
唯有褚绥生气时,才会露出这样不耐烦的表情,他却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