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与师尊相同的水灵根,不出百年便成了仙门翘楚,与褚绥修仙也有三百余年了,褚绥于她亦师亦父,作为他最后一位弟子,褚绥也不免对她溺爱了些,所以私下里,应芜也常与他撒娇,不太过分的要求,他都会应下。他不求她成就如何伟业,有时偷懒比她还要厉害,师徒二人在南山上修行,更像是避世隐居,毫不功利,自她突破大乘,飞升成仙,褚绥更是教都不教她了,时不时让她自己去看书,讲求“参悟”,导致应芜看到字就发昏。
褚绥虽瞧着面冷,实际上是绝顶温和的人,仙门的几位尊者上仙也是他的弟子,不过平日里是见不到的,唯有集会时,褚绥才会露出一张冷脸,恐怕谁将他从南山请出来做事。
就是最近几日,总是梦到与他这样,让应芜觉得别扭。
应芜自小修仙,并不懂凡人情欲,也会不同凡人那样无法自控,褚绥也并无男女防备,他本身是龙,化为人形好似是为了合群,有时应芜侍奉他沐浴,能将他从头到脚看光,也不会有任何羞怯意。
不过那时他腿间是光滑一片的,与她类似,应芜还以为男子女子下身都是相同的,与褚绥说起时,褚绥才教给她阴阳调和之事。
应芜懂得尊师重道,自然不会说“与师父双修”之类的大逆不道之事,学了懂了便完,师徒俩始终没有嫌隙。
可不知怎得,学了那事儿之后,梦里会想着,更甚者,还会将师尊抓来,抚慰身下那湿漉漉的软穴,只此一夜,她尝到了甜头,往后的许多夜里,不论是调息还是闭关,合上眼睛就会想着那事儿,让她烦躁不堪。
以往凡事若有不懂,她都会与褚绥商量,可偏偏这种事,她不敢和他说。
这种不敢与偷懒挨罚时的害怕不同,而是一种羞耻与怯懦,甚至是和恐惧交织的不敢。玉清门下讲求静心修行,心法起决必须心无杂物,虽不是无情道,可也要心静。她越想,心就越乱,乱到最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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