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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男人有爱着女人的理由,情深不寿的苦衷,就可以被他伤害的女人原谅。
舍弃元逸夫人的身份,封为皇后,再告知天下她是元逸夫人的关门弟子。她舍不得,若是意外也就舍得了。就算被发现不是意外,已经丢失又能如何,总归是为她好。
覃隐走到摊位前,信手拿起一盒唇脂。
“对了,殿下,陛下回宫以后,醒来就找你过去,他可有说什么?”
谌映也在邻近的商铺前挑着流苏,思考一阵,“陛下之前也常召我入宫,只问了点西岐那边的事情,以及交待了几句常务。难道先生怕自己也有嫌疑?放心吧,不曾有。”
覃隐没再多说,付了钱,接着赶路。
到议政殿,三五人聚在一处说话,每个人都是眉头深锁。
见他们进殿,魏子缄先过来道:“可算来了。猜怎么着,翟懿叛军竟然打过东泊山,离玦城越来越近。肯定是有心之人在半道阻碍了苏将军的路程……”
罄声敲响,闹哄哄的大殿安静下来,诸位大臣如鱼贯般分列两边入座。
只是这泾渭有些分明,左边的都是黄庭党,张灵诲的人,右边的都是清流。覃隐自然坐在右面。他的对面是张巧兵,谢謦寒。邻座是严汜远与宁还珏。
张灵诲与陆均走上前去主持,两人掸袍跽坐,一左一右,互不接壤。由于皇帝不在,所有人都坐在台阶下,同一水平面上。
这次是商议立储之事及辅政大臣的人选。
储君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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