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厮磨。颐殊放下戒心,了解到他的意图后浅浅挣扎起来:“你不是说不碰我吗?”
覃隐放开口中叼着她的乳粒,抬起头来:“你可知别人在我这个年纪都是妻妾成群?”
颐殊恼他说话不算话,推他的肩边推边打:“你嘴里有没有半句实话?”
“你找那样的借口糊弄我怎么说?到底为什么抗拒我。”他单手将她的亵裤退下,挤进她两腿之间,抚摸下身湿黏的肉壑纵沟,“你真的以为你是什么状态瞒得了我?”
她没想过能瞒得了他,但真相无论如何也不能告知。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,被迫应承他炙烈灼伤的吻,刚有空隙喊一声不要,就觉得被他分开的下体涨满。来不及了,他已经进去了。
反正没法回头,颐殊手臂勾上他的颈:“没说不让你碰,你后果自负。”
覃隐刚动两下,听到这话沉静下来,按着她的小腹:“你昨天为何去尹辗府邸?”
她抬起上身:“覃翡玉,你够烂,你真够烂的,你是不是以为害死我父亲没人知道?”
覃隐俯身掐住她的下颌:“谁告诉你的我害死他?你父亲没死。”
“你自以为计策高明,在狮子崖下设张大网,铺几丈高的棉花,又有茂密树林做缓冲,不会有事,但是发生了意外。尹辗发现了,他救治我重伤的父亲,最后不治而亡。你怎么能以你的傲慢,拿别人的性命冒险?还是你根本故意的,你这个自大狂!”
她手肘撑在床面,胸脯抖动起伏着,面颊潮红,美目含怒,又憎又恨。
“……看你的表情,你不知道后来的事?你失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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