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从宦者署出来,康贤走在前面,方牒亦步亦趋地跟在后。
“干爹,干爹!”方牒一掌一掌地扇在自己脸上,“都怪我,就想着邀功,忘了跟那妖精假以辞色,周转迂回,把人看牢了。干爹,您就帮帮我,给个主意吧!”
康贤被他烦得不行:“这人是从覃隐的马车里带出来的,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你派人盯着他没有?”方牒忙说派了派了:“密旨也已下达,整个玦城处于半封闭的状态,保证不会有一辆不在户籍上的马车出得城去,按理说,她应当还在城中。”
康贤思忖道:“那她就是藏在玦城的某处,挨家挨户地搜。”
“搜了,前几日进玦的外人也查了,街坊邻里之间让他们互相监督,一旦发现谁家来了亲戚就举报,否则抄家连坐,他们不敢不报!”
康贤走到慎思房,这是犯了错事的宫人专门受刑的地方。他一推门,一个小瓶子滚到脚边,他弯腰捡起来,被绑在柱子上的喆尔荣俯身呕吐不止。
“你再不说,这条狗命就保不住了!”用刑者在他面前踱步几个来回,咄咄逼人,见到康贤忙作揖行礼,康贤挥挥手让他们退下,走到喆尔荣面前端详他。
“这瓶子里不是酒。”他放在鼻尖嗅了嗅,“不是油酱醋茶,是胶水。”
“干爹……”喆尔容费力抬起臃肿的头颅,“小容子说过千次万次,只是按照薛妃娘娘的命令行事,真不知那胶水瓶子作何用处。”
“你们薛妃娘娘既然有这东西,她定然知道作何使用,你且去打听清楚。我放你走,你要告诉我什么,可懂得了?”
喆尔容鼻青脸肿连连点头,一个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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