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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用刑也没用,我的确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到长公主府长住,他又为何要杀我?”
她在假设不存在的事,崔驭大可抵赖到底,比如谁说要杀她了,拿出证据来。但她说得不容置疑,崔驭道:“我猜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尤其是外人。”
颐殊走在前,覃隐亦步亦趋跟在后,他问:“崔驭如何处置?”她不理。从那天接吻后,她对他就没有好脸色,没有甜言蜜语,没有如胶似漆,连正眼看都没有。
“养着他。”她被问得烦了,淡淡丢下一句,“你养女人还是养男人不都一样。”
覃隐停下脚步,她道,“你的院子里养男人养女人不是很正常?”
“还有,我没那么下贱。”
他正要说话,瞥见门外停了一辆马车,外部涂装低调,内饰珠帘玉坠却价值不菲。车上帘子掀开,下来一人,他带来的侍从搭弓举箭,他竖起扇子。
是谌晗。他笑道:“幸会,永别。”扇子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