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胸膛上,挺立的上半身曝晒在月光中,每条曲线的弧度都堪称完美,多一寸少一寸都不合适。看他睁开眼睛,边摆动胯骨为他那玩意儿按摩,边担忧询问:“好些了吗?”
那一刻他感觉他要疯了。
到后来已经无关发泄欲望什么事,他自己也不甚清晰,只知道,再激烈的情事也会有结束,他不想结束。要全部射给她,到无精可射,这种话听起来有点自私了,再说他那些没有活力的死精她应该也不想要,但他不知道还能把什么交给她能表达这种感情。
颐殊受不住但也无力反抗,嗓子累到不能再叫,被他怼在墙上像一张薄纸。她跪着岔开大腿,略翘屁股,身后的男人也跪着,只要她的屁股落下一点就用手摆正翘回去。
正面是冰冷的墙,背后是滚烫的男人身躯。身体内部被碾得麻颤,她用微弱的气音求他快射给她,断断续续声调柔媚无辜。是她自己造成的这一切,但她并不知道。
白浊终于从她腿心顺着腿根流下,污脏了床单。
酒的气味被另一种淫靡气味所消解,代替,体内的酒都变成了汗排出,他感觉通体舒畅,头疾痛哭症也不会再发作,抱着她躺下休息了一阵。
颐殊抱怨热,他撑起身子,在她耳边问水房在哪里,翻身下床找裤子穿上,出去。
一室地面清寥月光成霜,券窗送凉风入户,舒展身体,她才感觉好一点。
忽然感觉脚边有个东西,碰到了什么。她坐起来,在床与墙的夹缝间发现它,是卷成卷轴的诗画,大抵。以丝带束扎,装饰精美。扯开丝带,那年在睿顼王府假珗薛的画像就展开在她眼前。左上角原本空白的地方提了几行小字。
物过春华长一岁,妄言虚梦好景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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