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她有别的名字,“在尹辗手底下做事的,算是你的同僚?在宫里。”
“主子在宫里安插的手眼多了,不知道你讲哪个。”椎史大大咧咧道,“那现在这是?”
“试探一下他。我去了长公主府,有人会杀我,但行暗杀之人我还没找出来。”
这段时间只要她常驻长公主府,就有人盯上她暗下杀手。
椎史还是不理解:“那你让覃隐怎么做……”
覃翡玉拿到东西回来,坐下给椎史倒茶说圣上旧疾复发,自己改良药方,万不可温熬,叮嘱要高温煮沸。他看向她:“不是要练琴,怎么还不走?”
颐殊挽起他的手臂:“你跟我一起去,面首哥哥。”
路上覃隐一直在让她“放正常点”,她就是要往他身上黏。覃隐紧抿嘴唇,不再推开她,似有许多无奈,给对面的椎史眼神像在说“看吧,不关我事,她就是要这样”。
说要护送他俩的椎史抱臂轻哼,这小子还不知道她是要他死,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有意思。
到了长公主府,颐殊大大方方把覃隐拉过去给谌暄介绍,在他见礼说完“向公主殿下请安”后谌暄笑道:“不必介绍,之前就认识,覃公子竟会主动登长公主府,真没想到。”
她特地把“长公主府”这几个字咬重了些,覃隐像没会意到,笑着:“冒昧前来,不知长公主及公主殿下是否欢迎。”
颐殊与谌暄在花园练琴,覃隐就与谌烟阳在前厅交谈,起初不过唠些闲话,直到谌烟阳问:“你跟颐殊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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