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那时以为是怕身上不净,不能带进帝寝,未曾怀疑。就是那种香料诱发了太上皇的疯病,那是她第一次见到,人发起狂来,如邪魔上身,披发赤瞳,眼眶俱裂。
她因惊惧跌倒在地,尹辗从偏殿走出来,命人控制住谌熵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直到今天,她依旧不懂他,也不明白,他这么做的用意。
他为什么不像从前那样待她,为什么不一心一意让她沦为皇权的玩物?
冷宫是另一处地狱,另一处牢笼,将她困在皇宫便算是达到了目的?
为什么后来又告诉她暗道的事情,并不限制她的出入?
他对她到底是与以前不同,可是为什么。她不敢猜,也不想。
“这两天出去有什么好玩的吗?”尹辗问。
他经常这么问,像是让她讲故事给他听。
“走访了一位养蜂人,还见到了你说的那位虫蛊师,他炼蛊的方法粗鲁,而且根本不考虑每种昆虫的生活习性,食物特点,没有借鉴性……”
“不,”尹辗打断她,“他能炼出最毒的毒虫来不是吗?”
这在他看来就很实用。
“我不敢炼,”珗薛说,“我害怕中毒。”
“可我见过你有一只滴血红玫瑰蛛,你还拿在手上玩。”
那时她不知道,后来想想后怕死了,但她不明白为何那毒蛛不咬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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