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煮酒奉茶,她先看到我,又慌忙收回视线。
兵部尚书齐朔道:“太子虽同意给权,兵马粮草如何说呀?国库空虚,钱从哪里来,从百姓的手里来吗?他给多少,他怎么给?张灵诲那个侄子对兵部尚书一职虎视眈眈,我是一点儿不敢犯错呀!张巧兵督军,他对王爷您苛待挑刺,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呀。”
户部侍郎晋嘉在旁接道:“前不久南边湔州遭受百年难遇的霜冻灾荒,王爷慷慨解囊,捐献银钱解救百姓燃眉之急。施粥之恩,湔州百姓都铭记于心,王爷此番有望出征,消息传来湔州民众是最高兴的,受灾流民都对于参军的积极性都很高。”
谌辛焕看到我,“翡玉公子,不进来坐坐?”
我刚往里踏进一步,他又转头问她:“倾倾,你想不想他参与?”
“我……”她有些疑惑。
齐朔奇道:“王爷,这些事怎么还过问您这外甥女,亲闺女都没有这么宠的吧?”
他笑道:“诸位有所不知,我这外甥女自幼聪慧过人,本王能有今天的成就,多亏倾倾一番运筹帷幄,是睿顼王军队的大功臣。”
她望着他,眉眼都灿烂如星辰,已然忘了刚才要说什么。
夜里,正坐在卧榻喝酒,她突然跑进来,爬到我腿上坐着。
两条莹白的腿分开压在绒裘铺陈的榻上,我从她的膝盖摸进襦裙,顿了一下。
裙子底下竟然什么都没穿。
她是不是每次觉得对不起我就会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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